南安不难安

绑画@温狐
我的绑画世界第一好 不接受反驳

现在是大学生的闲散时间
头像&背景来源 画师Avogado6

【刀剑乱舞】[主cp:清安]Ghost(上)

※微悬疑,现代paro

※OOC预警

       0.

  安定曾经说过,人生就像是一场待定的梦,有你的时候是美梦,失去你的时候是噩梦

  

  1.

  加州清光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打工的咖啡厅回到租住的公寓。

  “我回来了。”

  没有任何人回答。

  总是差点什么。

  说给谁听呢?

  不知道。

  ……

  推开门后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便心下了然另一位舍友在哪里。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,屋里白色的灯光闪了几闪,忽明忽暗,刺得他本就酸涩的眼睛有些疼痛。

  直愣愣地面朝床倒下,柔软的布料夹杂着沉重的黑暗扑面而来,蹭着他的皮肤,淹没了他的口鼻。隔了许久,清光才闷闷的翻过身来,无神的红色眸子直直的瞪着头顶的白亮灯管。

  滋……滋……

  仿佛是抗议过劳一样,灯管又闪了闪。

  嗯,那种感觉,又来了。

  清光揉了揉太阳穴,略带烦躁的起身,“啪”的一声关上了灯,接着在一片黑色中摸索着躺回床上,伴随着浴室的水声咀嚼着那种奇怪的感觉。

  最近……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……

  是什么呢?

  “嗡……”

  带着小幅度的振动与嗡鸣声,头顶刚被关上的灯又打开来,突如其来的光芒刺激到了清光的感官,令他不自觉的使劲闭了闭眼,同时用力抽了一下鼻子——玫瑰香气的沐浴露味道顺着他的呼吸狡猾地溜入他的鼻腔里。

  “堀川,又用我沐浴露了。”

  清光叹着气带着万分肯定的说。

  站在加州清光卧室门口的,顶着湿漉漉的黑色短发的少年笑了起来:“是是,抱歉哦。不过,最近你总是和兼桑一样没有精神的样子啊加州桑。”

  堀川国广坐了过来,撩起清光的刘海,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:“也不烫啊。身体其他地方不舒服吗?”

  清光不动声色的向后躲了躲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这样不对。

  “不是啦……堀川……我总觉得,我好像忘了什么……”

  清光动了动自己的身子——已经有的地方开始因为血液不循环而开始发麻——然后低下头来疑惑的盯着自己白色的被子。

  为什么是白色的呢?

  脑海中像是有个小人儿一样,不断地提出奇奇怪怪的问题。

  清光开始茫然,雪白的被子似乎把他的瞳孔也染白了,折射出一种奇妙的、诡异的光。

  ——所以他错过了堀川听到这句话时那一瞬间古怪到扭曲的脸。

  “忘了什么?”

  “对,”清光慢慢回神,“最近一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。”

  “具体指哪方面?学业还是工作?”两人都是在校大学生,同时也在各自做着兼职,一忙起来也有可能忘掉什么。

  “不清楚……”加州清光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就是有一种忘了什么的感觉。”

  “你可能是忘了自己是某外星星球的王子,现在要觉醒然后称霸宇宙了。”堀川耸耸肩,一本正经的吐槽着,随后站起身,把客厅的电视打开,“醒醒吧,我看你是压力过大。要不兼职那块请两天假?”

  “还是不了……再过几天又要交房租了……”

  “也是。”堀川已经自顾自的用右手拿起遥控器换台,顺便用左手抓着毛巾笨拙的给自己擦已经半干的头发,“赶快过来,我点了外卖,一会就到。”

  “外卖?”清光原本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被这个词汇刺激醒,“你今天去兼桑那里了?”

  和泉守兼定是堀川的恋人,一个已经二十多岁的大龄巨婴,不太会照顾自己,所以才养成了堀川做饭洗衣样样在行的老妈子性格。

  “是啊,刚才说了,兼桑最近有点打不起精神,所以我下了课后做了便当给他送去,回来时来不及准备咱俩的晚饭了。”堀川理所当然的回答。

  “都是老大不小的,没必要这么宠吧?”

  “谁说的,兼桑还小。”

  门铃响了起来,清光翻了个白眼,看到堀川依旧不动如山的看电视换台,只能认命的去开了门。

  “为什么我在咖啡店打了一天的工,回来还要受你这家伙的累啊!”清光扭头对沙发上的堀川抱怨着。

  “麻烦你了,加州桑。”

  “真是够意思啊你。”

  清光一脸无奈的回过头来,看到送外卖的女孩子一脸惊异。

  “怎么了吗,要付多少钱?”清光多嘴的问了一句。

  “没……没事!”女孩像是被突然吓到一般,后退一步,在清光和堀川之间来回打量,“您,您慢用!”

  说着,她逃命一般跑掉了,就连钱都没收。

  “发生什么了?你认识她吗加州桑?”堀川察觉到不对劲,走过来接过外卖。

  “不,我不认识她……到底是怎么了……”

  “可能是看到两个男孩子住在一起以为是那种关系了吧?”堀川开玩笑道。

  清光没有搭话,而是缓缓的抱住头蹲下,将自己封闭在深沉的黑暗里。像是落进不见底的深海要被溺死那般,呼吸不畅,肺部得不到氧气而发涩一样作痛,那种痛觉流向四肢百骸,让他发疯。

  

  2.

  白天上学晚上打工,现在工作结束后靠在更衣室墙上的加州清光只觉得头昏脑胀,连带着手上的红色指甲油都不那么有光泽了。或许是该听堀川的,稍微请两天假休息一下,睡个好觉,再做个美甲,连续不停的繁忙是够累的。

  但一想到过几天要交房租的事情,清光就难受得咬牙。再忍忍,好歹熬过交租日。他气急败坏的想。

  出了更衣室走到咖啡厅门口,清光看到外面下起了缠绵的小雨。有些无措的环顾四周,却正巧看到从旁边的银行里奔出一个穿制服的小姑娘,蹦蹦跳跳的扑进举着伞等她的恋人怀里。

  瞬间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钻进他的脑中,这让清光有些不舒服。自己别在是病了吧?他嘀咕着,准备冒雨回去。

  刚走出几步,清光发现一个人举着一把天蓝色的伞,站在他的身侧。

  那人和清光的身高差不多,但面容却是晕染在一片水汽里,无论他怎么看,却仍是看不清。只见那人笑着——虽然看不清,也不知道他在对谁笑,但清光就是觉得他在对自己笑。

  清光愣愣的看着那人,好一会儿后,他打了个激灵,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雨打湿了。那把蓝伞虽然遮在他的头顶上,却似乎不存在一样,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  那人张开嘴,好像说了什么。

  ——诶?

  听不见?还是雨声太大了没听清?

  请光想着那人的口型,应该是四个音节,像是在呼喊谁的名字一样熟稔。虽然自己的名字也是四个音节,但莫名的他就是知道,那人喊的并不是自己。

  “哎,”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清光一下子回过神来,那人却是突兀的消失了。他回过头来,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,举着黑伞的咖啡厅老板,“刚才叫你,怎么丢了魂一样,都不回应?”

  “对,对不起……”清光讪讪的道了歉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  “最近总是没精神啊,生病了吗?可千万不要逞强。”咖啡厅老板叹了口气,又拍了拍他的肩,嘱咐几句,打着伞离开了。

  清光又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,不间歇的雨声让他稍微有些耳鸣。

  ——我是不是,真的忘了什么?

  回想着那把天蓝色的伞,就像是夏日里平静无波的湖水的颜色,记忆里有某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,但没等清光抓住,那身影又不见了。

  “小伙子买伞吗?”

  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,是个卖伞的老婆婆。清光扭过头去看她,发现老婆婆在目光接触到他脸的一瞬间表情亮了一下。

  “啊呀,是你啊,怎么,他还没来接你吗?”老婆婆手里抓着要买的伞,脸上尽是疑惑,“难得看他迟到啊!”

  “……他?”

  清光也疑惑起来,有人会来接自己吗?

  “嗯,怎么啦?这么快就和对象分手了吗?哎不是我说,那个小伙子人挺不错的,别这么武断嘛,再考虑考虑不是?”老婆婆似乎有点失望。

  “……对象?您……是不是记错了?”清光指指自己,感觉耳鸣更加严重,连带着头也开始做痛起来。

  “怎么会呢!别看我老了,记性还不错哦!你俩的眼睛颜色那么特别,还为了是买什么颜色的伞吵了一架,最后还是他谦让着你呢!不会记错的!”老婆婆说的津津有味,似乎记忆犹新,末了,想了想又补充一句,“对了,你俩不还有两个同学吗,一个个儿挺高的青年,还有一个短发小伙。俩人都带着红耳钉——啊呀,他们两个也很般配啊!”

  堀川!和兼桑!

  不,不对!清光脚下踉跄起来。明明自己的印象中没见过几次和泉守兼定,甚至可以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,怎么会对他印象这么清晰!

  “你怎么啦?不舒服吗?”老婆婆探过头来。

  “没,没事……”

  清光捂着耳朵,巨大的嗡鸣声已经盖过了其他所有的声音,他磕磕绊绊的走过穿梭的车流,仿佛刚才的对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,令他疲惫得几乎不能动弹。

  忘了……谁……

  我到底……忘了谁?

  滴滴答答的雨顺着他脸颊流下,掺和着他的眼泪模糊了整个世界,痛彻心扉。

  我流的,是为了谁的眼泪?


       〔未完持续loading……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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